Heroro|箴|蓁
这是一个不定时失联的文画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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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原创][刀x审][狸婶]被迫出口(1)

审神者有特设,就是我家歳鬼_(:з」∠)_...

人设在隔壁→

刀和审一开始都没箭头。

可能崩_(:з」∠)_。

以上↑接受无能者请右上。

欢迎勾搭啪啪啪撕逼就算惹(✿·w·)



动作熟练的将太刀上的血迹甩干净收鞘。侧腹的伤口被扯动的痛让她发出嘶声。拜敌太刀所致,伤口有些深,但姑且还能用衣物勉强遮住。

歳鬼压了压刀柄,走向由同田贯正国带领的队伍面前。轻松的表情压盖伤口发出的隐痛,除了她以外的刀男子们几乎毫发无损,最严重的也只是碎了个刀装。满意的点头,小臂搭在刀柄上。

“不错,回吧,晚饭估计已经准备好了。”

不遮掩打胜仗的愉快感,如果身上没伤她都想挨个去拍把后背。但现在只得作罢,迷之要强令她不想说出原由。稍坠远的距离能让她观察到这多少有些疲惫的队伍。刀男子们互相开着玩笑的样子都让她觉得伤也不怎么疼了。这种羁绊是她一直想要而未曾拥有的,也可以说是她一定要随队出阵的原因之一。

身为队长的同田贯并没加入嬉闹,和她一样距离大部队有些坠后。‘今天的誉也是...’歳鬼看着前面灰黑色的背影有些走神的想到,明明侧腹还扯动着神经但思绪却不受控制的跑远了。

 

同田贯正国是从锻刀房来到本丸的。

她那时坐在锻刀炉旁边,从锻刀炉中走出来的人多少被雾气遮挡,随后进入视线的就是一片暗色,以及带着疤痕的脸与漂亮的金色眸子。

“我是同田贯正国,我等是武器,足够强大不就得了?质实刚健,即是如此。”歳鬼本还没什么反应,但一听同田贯正国的名字差点跳起来。视线从有些严肃的脸上一下就粘到了他腰间的刀上。

‘...啥意思?’抱着头盔的刀男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见面前这人撑着膝盖站起来,对他伸出手。

“我是歳鬼,审神者。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算是你的使用者。同田贯正国…。请多指教了。”说着握住他的。手覆着茧子,还真是握刀的手。这是第一时间在她脑中浮现出的感受。

“…能做到兜割的刀啊。”口气更倾向于喟叹,审神者笑容中夹杂着友好的意味。而他有些短暂的停顿,接着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些自豪。

“能做到兜割的可只有我。只要能在战场斩敌就行了。”

当时他好像是这么回应的,歳鬼暗暗回忆着,他并没被马上安排出阵,反而在本丸留守了不算短的时间。源头就是自己对他的本体有着相当的迷妹心态。

 

而令他被编进出阵队的理由可能有点难以出口,是因为这迷妹心态被撞破的羞愧感。

歳鬼瘪了瘪脸颊,确认自己并没有落得更远。

那天发生的事她有些记不得了,清晰的也只有她被撞破的晨练和同田贯正国抱怨一般的话配合着的皱眉别过视线的样子。

 

 

“真是早啊,晨练?”她压了压尴尬的感觉,靠近了依旧一身暗色的同田贯。

“恩。因为随时会上战场。”尽管自从他来到这个本丸还一次都没出阵过。

“…啊,那还真….对不住你,这么久都只让你在本丸留守。明天安排你出阵。”被迫正视的内疚感浮现在脸上,似乎是真的认为自己委屈了这位渴战的打刀。

“今天会将刀还你,已经好好保养过了。…真是不错。”感叹着的赞美不像装出来的,慢慢抵消着没安排出阵的负罪感。

“...那还真是谢了,作为实战刀的力量能派上用场就比什么都强。”语气称不上恭敬,更像是抱怨。同田贯估计自己都能想象出脸上的表情,而面前的审神者不禁被弄得笑出声。

“好好,是我的错。今天就让你出阵。”伴随着笑声的话有些不真切,歳鬼说着就往回走,还示意他跟着一起。

在熟悉的房门前停下,她压了压声音。

“在门口等一下,我去取了你的刀来。”

她手脚很麻利,不想让在外面的他产生等的感觉,就赶紧持着通体漆黑的刀出来了。

“谢谢让我开眼,一直添麻烦不好意思了,那么今天出阵见。”她将刀放进同田贯正国空着的手掌上,似乎有些急促。

其实是迷妹心理被正主撞破后的羞耻感令她只想赶紧回屋冷静一下。

“那么就不打扰了。”同田贯意外的顺从着后退半步接着转身离开。

他自动的将‘出阵见’理解为送他们出阵,这也导致他在出阵队伍中看见随军出行的歳鬼时露出了像是作弄了般的表情。

 

歳鬼回想起那怪异的样子有些发笑。缓缓打开的本丸大门令她将注意力收回来,短刀们聚集在庭院中的,令她有些苦恼得思考着怎么才能不被发现受伤的事实。一直坠在后方的她紧了几步,与同田贯擦身而过,让短刀们扑了个满怀。

略弯着腰和短刀们说出阵的结果,侧腹灼烧一般的痛让额头渐渐被汗水覆盖。

 

比以往更早的从短刀中抽身,她挨个摸着这些能治愈人的合法正太们的发顶,说着感到抱歉的话。

 

离去时有些僵硬的动作被观望着的同田贯发现,眉间的沟壑更深了,本就严肃的脸阴了几分。他的视线追着离去的审神者了一会便收回来。

在战场上就感到有些违和,善战的审神者挥刀的弧度和躲闪的动作都似有迟钝。结合着刚刚发硬的动作,他在脑中推论着。本就不擅长除战斗以外的事,分析这种细致的活令他更烦闷。为了驱散这种情绪般,避开了庭院向平日手合用的房间走去。

 

审神者平稳的身姿在踏进房间关上门的瞬间就脱力一般瘫坐在榻榻米上。缓了两口气小心的脱下衣服,将刀伤完整的露出。裂开的创面有些脏,血早就将附近的皮肤染上暗色,她从矮柜中拿出药箱,咬住有些土味的衣料,手下熟练的处理着刀伤。创口被点上药粉,绷带裹住它有些紧。

放好药箱的歳鬼干脆靠在矮柜上,让被疼痛折磨的神经做着放松。被血染污的衣服随意的丢在地上,她抬了抬眼皮,默默在心里数落着自己自作自受。从小被教育着就是受伤也只得独自忍耐,就算告诉了家人也不会获得安慰,反而得到的斥责更多些。

歳鬼发散着思维,出阵回来后的一人乐时间估计也是拜这个所赐。这个时候她连近侍都不想靠近。

 

 

缓过来后换了衣服如无事一般晃进手合处,与道场略相似气息总能让她更放松些。坐在地上呼了口气,还没偷闲的闭上眼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

“....既然到这就该有觉悟吧,可不是什么休息的地方。”出阵时的衣装还没换下,上衣半敞着露出紧实的肌肉,金色系的眼睛中一如既往燃着生命的味道。

比她的还要浓重。

“啊,来吧。”稍稍对自己近侍渴战的性格腹诽了两句就站起来面对他。她抿了抿发白的下唇将侧腹的感觉压下。身为武斗派可是不会拒绝能持刀的机会。

“持有半吊子般的觉悟也只会落得个重伤的结果。”话中意有所指,歳鬼扯出个笑容将它接下,再开口回应他的已是抽刀而出。

“那就,指教了。”

 

所以说她就是自作自受。

 

结果是毫无悬念的,无论她战力如何也只是在人类的范畴,更何况对手是那个能做到兜割的同田贯正国。

她单膝跪地,有些气息不稳的收刀。交手中被故意压制而不得不加大动作,伤口估计早就被扯裂了。

同田贯向前走了几步,感受到阴影的覆盖的她将头抬起。从这个视角看,他那发沉的表情更像暴风雨的天空。这反而令她不解,明明是自己输了,赢了的那方却满脸的不爽。

“你侧腹怎么了。”

打断她开始的不满,话中隐含的怒意让她泛起冷汗,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

‘.....啊,武运不佳。’

跪在地上的审神者第一次为自己的身家性命担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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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愉快❤

第一次写狸子真的各种担惊受怕_(:з」∠)_

感谢帮我审阅的伙伴!

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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